Tsuki

【苗青山X李素真X苗子文】青文与真

如题，三人行

真的全网无代餐，只能自己动手。

重/口，慎/入！

…… 正文如下 …… 

“烂人而已。”

李素真望着窗外看不真切的街景，与后街闪烁繁华，霓虹艳灯驳斥的寂静里，她声音里带着如莫斯科夜晚的漠然。

房间是狭隘拥挤带着浓艳重彩的色调，是李素真记忆里的故乡的样子。

此刻被烟雾缭绕，迷上朦胧。

对面抽烟的男人漫不经心地后仰，陷在复古蔷薇红色的皮质沙发里，耳机似有若无地传出几声交响乐，是他最爱的肖斯塔科维奇交响曲。

暗潮汹涌的乐章透露了一点包藏祸心的恶意，苗青山闭着眼睛幻想自己在万众瞩目的殿堂里登台表演。

实际上眼前也确实有观众瞩目，他对李素真这句缺少主语的话语也只是回应了一声短促不明的笑。

她确实是个聪明的表子。

字面意义上的。

先钓上他师傅，迷得瓦西里对她言听计从，现在又勾着他弟弟，让苗子文为她砸钱砸得心甘情愿。

他们颠沛流离，刀尖舔血，熙熙攘攘也不过是为了个“利”字。大家都是一路货色，方式不同而已，谁还瞧不起谁呢？

苗青山其实欣赏她，胆大聪明，又谨慎。

他们认识五六年了，苗青山仍旧对她知之甚少。

她却游刃有余，甚至在瓦西里和他都被抓后，依旧能全身而退。

又当表子，又要立牌坊，世上哪有那么美的事。

她不能留。

他的弟弟他了解，再多长八百个心眼都玩不过她。

苗青山不信任她。

偏偏苗子文被她迷得丢了魂，硬要拉她趟浑水。

他多好的心啊，还大老远跑来奉劝她，这么聪明的人何必非要和他们混在一起。

“我有点紧张，我接下来说的话不太好听。”

他总自诩斯文，对着女人格外有耐心，狠话也要做够了铺垫：

“你和子文的关系，今晚必须了解。”

苗青山突然来访让李素真不知所措地心慌。

原本今天要和苗子文庆祝她生日，她特意提前布置了一番，房间也被烘得过分温暖，李素真一身短衫薄裙，开始觉得有些燥意。

李素真知道他什么意思，苗青山睚眦必报，她背着他和一撮毛几人单飞的事她也没想过瞒他，她只是太缺钱了。

做过的事就是做过，现在赵姐死了，一撮毛也被追杀，她知道自己不可能躲过。

但她清楚苗子文一定在其中帮她说过情，否则苗青山不可能现在才来同她算账。

她捏住自己衣角，稳住声音回答：“大哥，我一直都很尊敬你，但是我和子文的关系，我们自己决定。”

“你大好前途，何必呢？”

大好前途？李素真都恍惚了一下，像是多少年前纤毫未染的年轻人曾经也这样憧憬过未来，天真又可怜。

“烂人而已。”

啧，不听话。

苗青山扯了扯衣领，耐心抵达边缘，他也腻烦扯嘴皮子，当下就立起身子，阴郁地身影压迫的靠近，融入骨血的残忍将侮辱性话语毫不留情地斥责在她身上。

“那你现在还在外面接客呢吗？”

戏谑的眼神意味深长地仿佛剥开她的衣裙，赤裸裸地羞辱让人难堪。

李素真怒意上头，反手泼了他一脸酒。

苗青山反而笑了，森然刺耳的笑着，像刚刚开始有了几分兴致，唯恐天下不乱呢喃：“你好冲啊。”

“我以前怎么不知道？”

他嘴角扯起冷意，骤然掐住李素真的脖颈，手指戳到她眼睛，那双漂亮的眼眸瞬间就红了，眼睛带泪，我见犹怜。

苗青山讥诮地说着隐晦的下流话：“不如让我也来了解了解你。”

李素真只觉一阵天旋地转，浓郁的烟味剥夺她的呼吸，她后知后觉她被苗青山压在沙发上的事实。

她精挑细选了好久的蔷薇红沙发，就要被人当做声色场所，李素真咬牙，她趁其不备抬腿将苗青山踹翻在地上，起身就要跑。

李素真哪里比得过凶残的男人，很快被他报复性地一脚踹倒，撞到腰背疼痛。

苗青山没有本来就没有怜悯之心，又被李素真的反抗搞得恼火，此刻才真正带上了暴虐的狠厉。

他掐住李素真的头发，煞气汹涌地将她拖进房间，大力地甩在床上。